Jill

“你对我来说无论何时都非常重要。”

California King Bed

⚠️纯粹个人恶趣味产物,诡异的三人关系,比例上承徐>安娜徐>承安娜,存在安娜徐结婚前提下的夫目前犯内容。什么都吃只会营养均衡,推荐各位走过路过浅尝一下😋🙏🏻


徐伦在家居市场选中了一张尺寸惊人的矮脚床,安娜苏开玩笑说上面躺下三个人绰绰有余。

不过我们的房间塞得下这张床吗?他看着徐伦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弹性十足的床垫吱呀摇晃着她的身体。安娜苏必须承认这张床看上去足够诱人。没问题的,我们买下它吧。徐伦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叫他也来试试,她新婚的丈夫稍显拘谨地挨着她在床沿坐下,吱呀一声也陷到床垫里去。

那时候的他的的确确正被一种软床垫般的幸福感包裹着。他同徐伦的婚事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这月初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门拜访空条承太郎,预想中对方不近人情的反对没有落到他身上,空条只说了一句你们自己决定就好,这轻飘飘的态度甚至有些惹恼徐伦,她拍着桌子指责父亲不关心与自己有关的任何事情,几乎要夺门而出。安娜苏最怕此刻横生变故搅乱了这桩已经敲定的好婚姻,主动出来打圆场,将未婚妻安抚下来后转身向未来的岳丈表达感激,并且邀请他届时一定要来参加婚礼。

我会来。给出这个回答时空条并未看他,而走到了女儿身边,弯下腰擦了擦她的眼泪。一开始徐伦还有些抗拒,别过脸要躲,但躲不开父亲宽大的手掌,被他的双手拢在手心上,拇指蹭去她弯弯曲曲的泪痕。父女两个和好如初,安娜苏也松了一口气。

他才出狱不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在加油站便利店收银的工作,徐伦则还在读大学,做着一份甜品店服务员的兼职,年轻的夫妻俩自然攒不下什么钱。是空条的支持让这门婚事顺利进行了下去。他将自己在近郊社区一栋带花园的屋子腾出来给女儿作婚房,定制婚戒和办婚礼的费用也由他一手包揽。安娜苏向父母家借了些钱,咬咬牙陪未婚妻挑了一套婚纱,徐伦则靠自己攒的零用钱和学生贷款为家里添了一辆别克车。

那栋曾经属于空条的房子几乎没什么住过人的痕迹,毕竟他不缺房产,又时常出国,这地方仅仅是他同前妻离婚后在迈阿密的一个落脚之处。徐伦也是十九岁那年才知道父亲为了方便看望她,其实在她高中上下学的必经之路上秘密地租住了一套公寓,如果时间合适,从窗口望出去很大几率能看到她与好友结伴走过人行道。她发自内心觉得父亲这种行为太可笑了,之后也去过那里几次,并且认为那个地方被空条打理得更像是“家”。租住合约今年到期,空条自然而然要搬来与他们合住,对于这件事徐伦认为合情合理,安娜苏也不算太意外。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就是那栋郊区别墅中没有能够挤下两个人的床,因此他们一直没能真正地搬进新家,而这个问题现在终于要得到解决了。在安娜苏看到空条指挥搬家工人将书房的那张旧单人床一起搬走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好运气和幸福婚姻会一直延续下去。

那之后他与徐伦的亲密举动几乎与那张豪华大床没有太多关系,毕竟空条在家过夜时总是占据了那张床最中间的位置,他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堵无法撼动的墙阻隔在他和徐伦之间,如同一个可悲的隔阂的具象化。更令他感到无奈的是徐伦对于父亲的这一行为可以说得上是纵容,他不忍心向她抱怨。即使徐伦会在其余时间找机会补偿他,每夜被空条以背影相对依然令他感觉到郁闷和无可言说的恼火。

所幸空条有周期性的忙碌,每到那个时候安娜苏就能稍微松一口气,同妻子共度良宵。然而这份安稳依然是极不稳定的,正如今夜年轻的夫妻俩嘴唇还未碰到一起,窗户外突然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紧接着是皮鞋底踩过草地窸窣轻响。爸爸回来了,奇怪,他今晚不是说有事要在实验室住一晚吗?徐伦喃喃着,起身将安娜苏一把推开,拉着他往衣柜走去。让爸爸看到我们做这些他又要说教了,真是的。不过别担心,我会支走他的,今天说好了要陪你。她将食指比在唇间作出噤声的动作示意安娜苏保持安静。我先让爸爸去洗澡,他喜欢在浴缸里泡很久——好像是年轻的时候在日本养成的习惯——总之你先在衣柜里躲一会儿,我们之后再继续。安娜苏点点头,抱着膝盖在衣柜里坐好,头顶上堆着颜色各异的女式上衣的下摆。徐伦冲他笑一笑,将柜门合好,贴心地留下一个小缝让这个空间不那么憋闷,又不至于暴露他的存在。

安娜苏能看到的范围十分有限,他只能无聊地盯着那张空荡荡的大床,一边听徐伦似乎是走到了房间门前同父亲讲话。

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事情提前处理完了,收尾工作我交给了学生去做。

这算是偷懒吧。

不是的。

他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气一般的哼声,知道是空条笑了。说起来承太郎先生从来没有对我笑过。就在安娜苏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徐伦提出了让父亲先去洗澡。

不用。空条回绝道。我在实验室的淋浴间已经洗过了,本来以为今晚回不来的。

那样的话……用的是冷水吧?徐伦的表情稍微有点僵硬。

这种天气用冷水洗也没关系吧,已经是六月份了。

那衣服换了吗?

面对女儿不断冒出来的新问题,空条短暂沉默了几秒,继而开口道,你难道想和我一起洗澡吗,徐伦。

没有这回事!徐伦连忙摆摆手,这份慌乱没有逃过空条的眼睛。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揽着女儿的肩膀半强硬地将她往房间里带。安娜苏呢,不在家吗。他环视了一圈房间,随口提起家中第三个人。啊,嗯……他出去了,可能过一会儿就回来。徐伦向父亲小小地撒了个谎,示意躲在柜子里的安娜苏先不要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安娜苏紧皱着眉,透过那一道窄缝看到父女俩往床边走去,空条脱了外衣挂在衣挂上,一副要睡下的样子。难道自己只能等他睡着后半夜偷偷从柜子里出来?安娜苏的内心忐忑不已,屏住呼吸将脸往柜门边凑了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居然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那家伙真是够了。空条在床边坐下,拉着女儿的手叫她也到自己身边来。你最没资格说这种话吧。徐伦出声嘲讽父亲,挑了挑眉毛,目光中都是揶揄。女儿的态度在他意料之中,空条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伸手摸了摸徐伦的脸颊,像是企图借此表达歉意一般,接着开口问她晚饭都吃了什么。

徐伦还想着躲在柜子里的安娜苏,一心想把父亲支走,随口敷衍了两句,又一时找不到什么不被看出端倪的好借口。抱歉,这段时间有些太忙了。父亲的抚摸从脸颊滑到脖子,温柔又暖和,徐伦一下子收敛了思绪,抬头看看父亲,对方也正以认真的目光同她对视。

……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你这样了。

是吗。空条压低了声音,弯下身体凑近她,父女间的谈话近乎暧昧耳语。我其实是是想早些回家的。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徐伦笑起来,摇摇头想将父亲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撇开。但空条纹丝不动,甚至收拢手臂将她往自己的怀抱里压一压。徐伦没有反抗,有些发愣地顺着父亲的指引靠在他胸前。今天晚上我们好好相处,好吗,徐伦?父亲的声音贴在耳边,滚烫的,令她的耳朵一下子发红,脸颊也烧起来,徐伦支支吾吾地问他要做什么,一边用手推着他,但在任何人看来这种微不足道的推拒都像是一种抚摸。


徐伦,你也不想我们做这种事被安娜苏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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