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献给承太郎先生的一朵玫瑰》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父亲吧。空条这样想着,也只是想想,低下头去吻女儿的脸侧,问她还有什么需要。
父亲的吻使做女儿的战栗,她回想起那日小腹中的闷痛,还有失眠时船舱中层层叠叠的海浪声,翻涌上来,将她淹没。如果抓不住父亲一切就都不真实了,或许她还没有被带走,而仍待在那个狭小的浴室里,独自忍耐堕胎的孤独和疼痛呢?
反转奥德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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